话没说完,她只觉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 路医生还没回答,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: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,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?”
“祁雪川 不注重礼貌。
傅延点头,“你们是不是差点成功了?” 然而,检查过后,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,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,今天你能看清东西,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祁雪纯摇头,“章非云这个人本来就神神叨叨的,你不要在意,下次也别理他。” 七年前,他亲眼看到姐姐差点儿割腕。
“所以呢?”傅延挑眉,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?” 这晚祁雪纯睡得很早。